引 子
古时候,洪水泛滥,淹没房屋农田,皇帝派鳏去治理水患,鳏在治理水患三年后,不但没有治理好,反而水患更严重了,皇帝就把鳏杀了,又让鳏的儿子大禹来治理水患。大禹接受了这个任务之后,总结其父的教训,原来治理水患不能采用堵的方式,水来土掩的措施是不行的。后来大禹就带领民众开沟挖渠,采用了疏通的方式,这样一到洪水季节,所有的沟渠河道都可以泄洪,不再泛滥成灾了。
这就是大禹治水的故事,本书介绍的“移毒疗法”所采用的方式称之疏通法。“负能量释放法”、“局部减压术”、“微创伤技术”等等,都是给人体的热毒、火毒、湿毒等等一切“负能量”找条出路,使之释放,达到机体平衡的一种治病方法。
按照取类比象法,人体出现了癌肿,若采取化疗、放疗、手术切除的方法,犹如堵法。人体的癌细胞是杀不尽的,因为癌细胞是正常细胞的变异。人体有癌基因和抑癌基因,当抑癌基因弱化时,癌基因就会强化起来,大量的正常细胞就会变异成癌细胞。所以,现代医学模式的化疗、放疗犹如治理水患的堵法,算不上高明。
“移毒疗法”对于多种疾病的治疗,犹如大禹治水的疏导法。例如,食道癌患者,大多数均是局部压力过大,食道变的狭窄,形成内实外虚,我们采用的局部减压技术,当天就可以使局部减压,减轻症状,改善局部血液循环。
又如椎间盘突出形成的局部水肿,压力过大,神经根受压引起的坐骨神经痛,通过局部减压术之后,可以马上改善症状,缓解疼痛。
人体是一个对外开放的复杂系统,现代医学把人体机械地分为八大系统,这似乎很科学,都是有形可见的实存在。但并不等于很全面,而另一半无形的虚存在,却都忽视了。比方说,人体的无形信息通道,如经络、穴位、空间、风、火、痰、瘀、湿毒、火毒、气等等看不见,摸不着,确实是存在的暗物质,这些暗物质用现有技术、仪器是查不到的。用什么仪器能查出常见的的因血热、阴虚出现的五心烦热、口干舌燥。病人往往都能自己描述的症状。但仪器却检查不出病候。这说明现代医学模式仍然有很大盲区、真空地带,不够全面、不够尽善尽美,仍然需要逐步发展完善。如果能摆脱现代医学模式的桎梏。从边缘学科的知识中吸取营养,若从宗教学的背后不难发现,人体还有一个更为复杂的——信息调控系统,这个系统一旦被破译,现代医学将会向前推进一大步。
本次所介绍的大部分实用技术是临床验证几十年行之有效的方法,还有一部分出自《金匮》、《伤寒》、《串雅》、《理论骈文》等古藉中的方法,因为都是向体外排出瘀血、痰涎等病理性产物。所以,都归纳到移毒疗法范畴。移毒疗法移的是什么“毒”,是一切病理性产物,相当于现代医学所指的“致病因子”。例如,狂躁性精神病,祖国医学认为是风痰壅盛,痰迷心窍,用三圣散涌吐出风痰,其病自愈。黄疸是胆道堵塞,用苦丁散吹入鼻腔后,黄水痰涎就会随着打喷嚏流出来,胆道会自然畅通,这是什么道理呢?从解剖学上是解释不通的,人体的许多奥秘至今还没有弄清楚。总之,移毒疗法大多采用外用药,不经口服的,不经肝脏吸收的,是比较安全的方法,大多是来自于民间的自然疗法。大凡人的疾病都属于人体在生命过程中的一种自然现象。生→老→病→死这个自然规律是任何人都要经过的。所以,采用自然疗法治疗疾病是不违背自然规律的。
欧美国家把民间疗法,自然疗法等等都称作“替代疗法”,以弥补现代医学之不足,允许应用。在英、法、美、德等国家都承认替代疗法也可以治病。而我国却有一部分人认为这些疗法不科学,横加干涉,横加指责,甚至于提出要取缔废除中医,岂不知十几亿人口中,许多疾病用现代医学模式是解决不了的,还需要采用民间智慧、自然疗法去解决,至于治病的方法,不一定非要采用“科学”方法,只要能治好病,对人类健康有益,“科学”与“不科学”并不重要。因为科学也有阶段性、时代性。以前的科学,现在并不一定科学,再过几千年还有更科学的技术会替代现在的科学技术。比如爱迪生发明的电灯泡当时是科学的,现在比电灯泡更先进的各类电灯出现了,电灯泡也就是习以为常了。再进一步讲,科学在推动社会发展的同时,也会给人类带来负面影响(灾难)。科学技术发明了原子弹、氢弹、生化武器,给大自然、地球村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危害和污染。科学技术发明了杀虫剂、抗生素,但是由此带来的危害却无法弥补了。上一代的“四环素牙”,骨质疏松是不可逆转的药源性疾病。不胜枚举的事实说明,科学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对人类、对大自然有害的。鉴于此,中医学、民族医药、民间疗法,不需要走进科学的殿堂。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不必要再抡起科学权威的大棒斥责中医不科学,或扣上伪科学的帽子。科学是多元化的,在科学领域中也存在多样性,一个人不一定能把这些都弄懂,你没弄懂,你就说它不科学是没有道理的。
中医不是讲科学与不科学的标准,中医治病是以人为本,不是把人看作机器、实验品,也并不是以B超、CT的诊断为依据,因为那只是机械的真实,而不是情感的真实,而情 感的真实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人体是有血有肉,知情知义的生物体,而非单纯的物质与机械的拼装物。比方说用B超查出宫腔里长了个子宫肌瘤,这只是现象存在,谁也不否认。但是真正长子宫肌瘤的原因才是至关重要的。难道说切除了这个肌瘤就等于完成任务了?这个病就治好了吗?临床上发现许多连子宫一起切除了,岂不料过几年腹腔里又长出了几个瘤子,这是为什么?这是由于生殖能量没有释放尽,子宫是孕育胎儿的,怀孕了,你刮掉了。再怀上了又流产了,好了!怀不成胎儿就上个瘤你看看。卵巢为什么长囊肿,卵巢是排卵的,天天是避孕药抑制排卵功能,它能不长囊肿么?人体每个器官都有其功能和能量,你抑制它的能量,它能不释放负能量么?详见本篇章“子宫肌瘤与卵巢囊肿的病理变化表”。现在的子宫肌瘤、卵巢囊肿、糠尿病、高血脂、骨质疏松为什么逐年增多。现在的医院也多,医生也比以前多,为什么这些病治不好呢?这是时代病、时髦病!时代在发展,疾病谱也随时代在变化。三年困难时期这些病为什么少呢?咋很少见糖尿病呢?吃不饱得浮肿病吧!哪会尿糖高发生。
二次世界大战时,咋不得精神病呢?天上有日本鬼子飞机轰炸,地上有大炮机枪打的你命都保不住,还有机会得精神病?就是有点精神病,只要听见枪响,只嫌跑得慢,吓都把病吓掉了。现在社会环境好了,心理却不平衡了,多种心理障碍出现了。信仰危机,精神支柱垮了,身心疾病也随之多起来了。面对这些时代病,仅凭抗生素能解决么?手术刀也无用武之地,器官移植也显的苍白无力,克隆技术又能怎么样?正如李志超教授所讲的:生命永远也无法由结构解剖件再造还原,生命还有它整体的、天人合一的“间隙结构”。中医学把这一间隙结构中运行的物质,能量和信息称之为“气”。针灸经络学称之谓“气”;气功学也将其称之谓“气”。而气血运行的网络便是经络系统。这一间隙结构连同在其中运行的“气”,恰恰是在生命被解剖分割时随同生命一起消失了。所以,建立在组织结构认识之上的西方经典生物学——碰到“气”这个与间隙结构相关的生命物质时,便束手无策了。
中医、针灸、气功从两千年前一开始发展,便是从生命的整体入手,发现并创立了气血运行的间隙网络——经络学说。进而把人体与天地、宇宙相联系,用古典朴素的系统观点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整体医学理论,并成功地指导临床实践,促进中华大地繁衍出一个人口众多的文明古国。然而时代在前进,科学在发展,中医理论现代化的大趋势是不可抗拒的。中医与西医在理论层面上的结合的失败只说明,用较低层次的科技去改造更高层面的理论,就象拿低硬度的刀具去攻高硬度工件一样,是一种方法学的错误。这种“结合”是找错了对象。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要走中医现代化发展之路,只能面向现代和未来的基础科学的前沿,在高科技领域觅寻新知音。中医现代化的根本出路不是“中西医结合”而是“中西学结合”。
值得深思的是,西方生物医学恰恰是这个认识大回归潮流中的后进者,近30年来,我们才看到生物学界少数有识之士开始对自身的还原主义的批判,而其理论核心仍被分析主义和牛顿机械还原论牢牢地禁锢着。中西医结合的40年以来,肩负“中医科学化”改造任务的西医大军,不论是出于好奇报国的爱国志士,还是基于在西医阵地竞争中失利而涉猎中医这块未开垦处女地的“淘金者”,经过长期的学术封闭状态,他们的知识结构已经大大地落后了,多数把持中医理论阵地的“权贵们”,至今仍固执地认定:细胞为构造生命体的“生命之砖”,解剖镜下见者为真,不见为伪。可惜我们生存的宇宙空间中生命体的组成,并不总是以满足人类视、听、触能力范围之内而存在的,无论宏观还是微观,世界的存在绝大部分都是超出人类感觉能力的,生命体作为宇宙自然界万物之骄子,其存在形式当然也不能例外。因此人类在认识自身的过程中必然要从细胞水平向更微观的分子、原子、粒子和宏观(系统论、场论)两个方面发展,中医对药理的研究,“气”的研究,经络的研究就属于这一类课题。因此,中医要实现自身理论的现代化,必须重组研究队伍,再建知识结构,冲破认识障碍,才能得心应手地构筑中医现代化的理论框架。
几百年的科学发展史告诉我们,西方生物学科,作为一门应用基础理论,它是不断地从物理、化学、数学、工程学等各基础学科的前沿汲取营养武装自己。如上述分析,既然中医学科的理论命题已远远超出了西方经典生物医学所能触及的高度,既然是中西并重发展态势,那么有什么理由中医不能像西医一样,自主地从现代基础学科的前沿汲取高科技养分武装自己,发展自己呢?!笔者认为:面对现代科学系统认识论大回归的转折时刻,中医有必要也有可能不失时机地把握这难得的发展契机,摆脱西方经典生物医学的桎梏,拉过现代物理学、系统科学、信息科学向中医伸出的热情理解之手,毅然决然地把中医理论研究推向现代化科学的前沿,这种大跨度的跨学科结合,如同远亲姻缘,必须产生“遗传优势”一样,它不但可以有针对性地解决中医理论现代化所面临的一系列症结。而且中医作为古老系统科学有着极其丰富的理论内涵和实践经验,它将很自然地反过来给系统科学的横断学科,跨界学科和边缘学科的产生与发展注入新的活力,这种跨学科结构,既不会产生“同行拮抗”现象,也没有“挖他人之肉,补自己之疮”之嫌,何乐而不为呢?可以预见,如果这种跨越大学科之间的协同合作得以实现,必将给21世纪的生命科学带来再度辉煌。